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委员会专门委员会通则(修正)

作者:法律资料网 时间:2024-06-28 18:46:25   浏览:8061   来源:法律资料网
下载地址: 点击此处下载

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委员会专门委员会通则(修正)

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政协常务委员会


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委员会专门委员会通则(修正)
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政协常务委员会


(一九九六年十一月九日自治区政协七届十五次常委会议通过。一九九九年五月二十七日自治区政协八届六次常委会议修订)

第一章 总则
第一条 根据《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章程》的规定和《政协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委员会关于政治协商、民主监督、参政议政的实施细则》,本会设置若干专门委员会,并制定本通则。
第二条 专门委员会是常务委员会和主席会议领导下的工作机构。专门委员会的设置和变动,由常务委员会决定。
第三条 专门委员会以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为指导,坚持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路线,贯彻“长期共存、互相监督、肝胆相照、荣辱与共”的方针,切实履行政治协商、民主监督、参政议政的职能。
第四条 专门委员会工作是政协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政协履行职能的重要方式。专门委员会根据《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章程》的要求,以及政协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委员会全体会议、常务委员会议和主席会议提出的各项任务,从实际出发开展工作。各专门委员会根据各自的职责,
组织委员认真学习、宣传国家和自治区的方针、政策、法律和法规;就自治区的大政方针、重大决策以及政治、经济、文化和社会生活中的重要问题调查、研究、考察、视察、咨询,提出意见、建议和提案,推动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顺利进行;团结和联系委员及各族各界人士
,积极反映社情民意;维护民族团结、社会稳定和祖国统一,贯彻“一国两制”方针,促进和平统一大业;组织各种活动,积极为委员知情出力、履行职责创造条件。

第二章 组织
第五条 专门委员会由自治区政协委员组成。按照有利于联系各界和各方面人士,自愿、协商和便于组织经常性活动的原则统筹安排。
第六条 每届专门委员会的设立一般应在当届政协第一次常委会议上确定。专门委员会设主任1人、副主任若干人(其中一名为专职),委员若干人。
第七条 专门委员会的组成人选须征得本人同意后,再由政协自治区委员会秘书长会议提出。专门委员会主任、副主任的任免经主席会议审议后提交常务委员会决定;委员由主席会议决定。
专门委员会组成人员需要调整时,应由本人申请或委员推荐,经专门委员会会议协商提出建议,按组建专门委员会时的程序办理。
第八条 未参加专门委员会的自治区政协委员和在乌鲁木齐的全国政协委员,根据本人意愿和工作需要,专门委员会可与其建立联系,并采取适当方式发挥其作用。
第九条 专门委员会的组成人员,一般应具有相关工作经历、专业知识水平和调查研究能力,身体适应,有时间和精力参加经常性活动。
第十条 专门委员会根据需要,可分设若干小组进行活动。专门委员会活动时,可酌情吸收非政协委员参加。
第十一条 每届政协第一次会议成立的提案审查委员会,闭会后即作为提案委员会列入专门委员会序列,负责届内每次会议和日常提案的审查、督办工作。提案委员会主任、副主任和委员的调整,与其他专门委员会办理程序相同。

第三章 工作制度
第十二条 专门委员会的各种活动应发扬社会主义民主,进行充分协商。专门委员会需对工作作出决定时,按照民主集中制的原则办理。
第十三条 主席或主席委托副主席、秘书长根据需要召开专门委员会主任联席会议,协商讨论和决定专门委员会工作的重要问题。
第十四条 专门委员会的日常工作由主任或专职副主任主持,重要活动由主席或主席委托副主席、秘书长负责协调。
第十五条 以专门委员会名义形成文件,须经该专门委员全体会议或主任会议讨论,由主任或主任委托的副主任审定并签发,重大问题可提请主席会议或常务委员会审议。
专门委员会文件需以自治区政协办公厅名义发出的,由秘书长或秘书长委托的副秘书长签发。
第十六条 各专门委员会要根据政协自治区委员会全体会议和常务委员会的决议精神,制订年度工作计划并提请主席会议审定。年度末向常务委员会提交工作报告。
第十七条 各专门委员会应主动与自治区党委、自治区人大常委会和自治区人民政府有关部门,以及全国政协相关专门委员会和自治区各民主党派、有关人民团体、自治区各级政协相应的专门委员会建立联系,沟通情况,加强合作。
根据工作需要,各专门委员会之间,专门委员会与上述职能部门之间,可以联合组织调研、咨询等活动。

第四章 办事机构
第十八条 政协自治区委员会机关根据精简、统一、效能原则设立相应的办事机构,为专门委员会服务。

第五章 附则
第十九条 本通则自常务委员会通过之日起实行,解释权和修改权属自治区政协常务委员会。



1996年11月9日
下载地址: 点击此处下载
质疑钱“死法”重要,面对被追“太多”问题资态更重要

张生贵
我们都应当为钱云会而忏悔


  近些天来,网络空间关于钱云会的案件一直持续高热不退,不象其他媒体关注的案件,一旦官方论证或定性定调后,自然就退烧或突然不再被人们追踪,而寨桥村、钱云会、征农地、碾压死等几个关键事实,却非但没有因为温州警方的定性而消解,反而越来越引起关注,从不信任到质疑,从提出问题到极端看法,一时一刻也没有消停。警方从侦破案件的专业技术角度给出结论,网民则以常规常识的眼光判断警方的定性,无论如何,这其实都是一件好事情,正是顺应了那句话,有争论才能有进步。笔者的眼光未曾停留下来,因为我即没有参加调查,也无法提出质疑,仅因此案有着广泛的网民参与的广泛的激辩,本能地要多看多想,也是出于职业的习惯。在这里,我不想对案件中谁对谁不对发表看法,我知道这样的看法也毫无意义,我们能否从案件本身的阴影中走出来,站在另一个起点上,审视这起事件,强调一句,并非对公众的质问有任何不同意见,只是想事件的发生为什么会如此结局。昨天看到一篇文章令我感动,文中提到作者曾是一名记者,为曾经的无能深深忏悔,而且这种悔恨一直缠绕着,跟随着,但又不敢跟身边人提起自己的无能,甚至也产生放弃做记者的念头。当人们第一时间看到钱云会惨死的照片、村庄的名字、简单介绍,惊愕地想起了曾经收到过那个举报线索,寨桥村,钱云会,已经记不起那个时间,但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事太小了而且复杂,必然难以介入。因为就在此前一个类似的其他地方举报选题被毙了,主要是因为不够重大,征地规模影响范围也小……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个线索之前应该也有其他同行收到,但是都同时选择了沉默,原因只有一个,事情太小了。
  “一个富饶的浙江并不算富饶的小城的穷困小村子,一个不起眼的村长,为了那么一小块地,一块他们看来似天大,我们看来却见怪不怪的征地纠纷。根本就没有真的觉得他这是多大点事,别提商量,根本都从未跟编辑部提过,因为有限的新闻资源配置根本都不可能通过他这个小芝麻选题,过去很多类似的选题都因为自己的精力限制,媒体的有限资源配置,无疾而终。尽管对那些求助者个人来说,这却是他们唯一的希望。不敢去假设,如果媒体早一些介入,悲剧还会不会发生,必须坦诚,媒体的作用远想的那么万能,但媒体的话语权至少大于孤民。这就是所谓新闻的残酷性,新闻的残酷在于功利,轰动性、典型性、重大性等等因素,新闻的残酷也在于健忘,时效过了,热度过了,价值就减了,因为人们也淡忘了,也许是个性与人性的选择。历史的残酷则是对个人再大的事,放在历史长河中都真的只是沧海一粟,渺小得让人心痛。后人看来最多不过是在看一段精彩故事,一段看起来跟自己并没有多大关系的故事,历史是残酷的。”给钱云会这样的人我们鞠躬致敬,他坚持六年用双手撑起自己身体直到死去;深深忏悔。
  质疑死法是想真相浮出来,追查面对问题的资态,以为防止以后类似的事态再发生,我们的身边的确已经发生了许多不可思议的事件,当我们质疑截访者对而被截访弱势群体粗暴行为的时候,转眼间截访者成为被截访对象,我们追问拆迁者的良心的时候,曾为拆迁者卖力者转而成为弱势的被拆迁者,当我们质疑司法者利用强权枉法裁判的时候,曾行使司法强权的人被更强势的司法者制裁,这世界也太怪了,难以置信的事总是被信,不可能发生事时常就发生在身边,皆因利而来因利而去,翻看云卷云舒,只要让人在有限的时间里活的稍好一些,让那些掌权都用自己的权利让自己过的丰裕的时候,也让被代表者过的顺畅些,仅此而足矣。

钱云会是社会爆炸临界点

熊利民


在一定意义上,钱云会事件乃“应运而生”,是必然性链条上的一个偶然性环节,没有钱云会也会有孙云会赵云会躺倒在那里。
为什么这样说呢?这是因为中国社会走到了这一步:掠夺者失去了耐性,要动用暴力维护掠夺特权了——用周星驰的话说:“我已经忍耐你很久了!”
唐福珍事件很悲惨,但那时候掠夺者还忍耐着,还没有主动出击,从他们的角度说,事件还是被动发生的。钱云会事件不同,它是掠夺者主动的暴力残害,是在明确意志指引下的血腥屠杀,性质完全不同。
性质不同的社会事件对应着不同的社会形态。如果说唐福珍事件对应中国社会持续紧张的话,那么,钱云会事件则对应中国进入到了社会爆炸的临界点,掠夺者和被掠夺者都没有退路了。
在此之前,掠夺者还挂着某些花言巧语的遮羞布,现在他们把这层遮羞布扯掉了,露出了狰狞的嘴脸,这意味着原来一直晦暗不明的营垒一下子变得清晰了——的确有一个敌视人民的利益集团凌驾在中国社会之上,他们的确在不择手段地欺压人民掠夺人民谋害人民,这一点已经毋庸置疑了。
接下来事情会怎样发展呢?有两种可能:第一,掠夺者和被掠夺者都不让步,相互以暴制暴,社会骤然爆炸;第二,掠夺者动用强大的国家力量逼迫被掠夺者屈服,在“红歌”声中重新制造具有高压态势的意识形态幻象,重新回到文化大革命那种严密操控社会的状态。
任何对社会发展的预测都隐含着风险,很难断言事情会向哪一种可能发展。很难断言不是说不能言,我的看法是:将会有越来越多的迹象表明,第二种可能是唯一的可能。
钱云会事件虽然是社会爆炸的临界点,但还不是社会爆炸本身。在一个社会体制把它的全部热能消耗完之前,它是不会溃解更不会爆炸的,即使点燃了引信也不会——爆炸物坚硬的钢体会用高压或超高压禁锢住炸药,使爆炸不至于发生。
当然,凡事都有例外,如果哪一天高压和超高压也禁锢不住炸药了,超越而来临界点,爆炸该发生还是得发生。那时候,当人们回望历史的时候,仍然会点着头说:“哦,钱云会,一切都是从他的死开始的……”
此文观点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严禁任何形式转载,复制,违者追究法律责任。


(苏州大学王健法学院 熊利民 215000)